第两百七十章 两宫:又有人要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?(2/4)
,必须通过都堂,或者请旨。上纲上线一点,祠部和大理寺这是独走!两宫也听政大半年了,当然知道什么是六察举劾法。不过她们没怎么放在心上,没有人提醒的话,一般想不起来。赵煦点出这一点后,两宫就都点了点头,向太后更是欣慰的摸了摸赵煦的头:“六哥对政事还是一如既往的聪俊!”太皇太后也笑了一声:“还好太后叫官家来看看,不然老身也差点要被人所欺了!”笑声中,这位太皇太后多少带了些不满了。更是忍不住在心中道:“好你个刘挚,竟敢欺瞒起老身来了?”“是不是觉得老身和太后,妇孺之辈好欺负?”这样想着,太皇太后就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已经被贬去了新州的李定。李定不就是这个样子吗?以为她们这些妇孺还有官家这个孩子好欺负。手都敢伸进先帝留给官家的基业里去了。要不是官家谨记先帝教诲,就要被那个贼子得逞了!想到这里,这位太皇太后就暗暗的有些怒意了。在心中忍不住已经将刘挚和李定联系在了一起。赵煦则继续拿着笔,在刘挚的奏疏上圈注。事实证明,上位者想要找一个人的麻烦和问题,总是能找到的。尤其是赵煦有心为之甚至故意解读。很快,刘挚的上书,就被赵煦圈了七八个地方。最后,赵煦将笔一丢,问道:“太母、母后,这个大臣怎么回事?”“先是不顾六察举劾法,偷换概念……”“后面却又模棱两可,既言吏员受俅,又曰惠信僧或有诬告之处……”“既说开封府有错,又言祠部或有不当……”“我虽然年幼,但也知道,这是蛇首两端……”两宫本来看刘挚的奏疏,还觉得言之有理,说的也是冠冕堂皇正义凛然,几乎都信了。但现在被赵煦这么一解读,也不由得迟疑起来。于是,重新拿起刘挚的弹章。看着那些被赵煦圈出来的地方。果然!这个刘挚,真的一会说,祠部和大理寺或许是对的,一会又说,这个惠信僧所言,或许有些地方不对,是在诬告,可他也有说了对的地方。一会又说,惠信僧若是无辜被刑,实在是不幸,胥吏受贿贪污,却因此逃脱罪责,实在是太幸运了,这种阴阳怪气的话!但下一句又话锋一转,说什么假若惠信僧确实诬告,而官吏清白,却不能得到彰显这就败坏了法度。只能说,看文字这种东西啊,只要有倾向性,那么就算写的人出于一片公心,那也可以被指摘为大逆不道。近有苏轼写诗:根至九泉无曲处,岁寒唯有蛰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