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戚宴：我想吻你(2/4)

摆洇湿大片的血迹，她抬起浅色的眉眼，一滴透明的眼泪珍珠般滑落脸颊。

    砸在地板上，犹如钻石，折射着令人心碎的美感。

    她只想活着。

    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。

    日光洒落，音乐变得很慢很慢。慢到，似乎弹琴的少女再也抬不动指尖了。

    少女在舞台上旋转，蝴蝶骨轻颤，她娇矜地仰着白天鹅般纤长的脖颈。

    慵懒的裙摆下，隐约可见纤细雪白的脚踝。血色的灯光洒落，如同踩上血泊，踏过尸山，她嘴角露出一丝绝不屈服的微笑。

    ——她赢了。

    即便遍体鳞伤。

    但她赢了。

    舞台周围一片漆黑，唯独少女身上，有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。如同她与生俱来的光芒。

    舞罢，大礼堂里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那一刻镌入灵魂的震撼，他们想，到死都不会忘。

    直播间的弹幕凝滞。

    有风吹来，少女的裙摆被风扬起，漂亮的蝴蝶骨犹如这世上最绝妙的艺术品，她微微勾唇，脆弱又勾人。

    与风共舞。

    在日月中新生。

    众人舍不得眨眼，生怕一眨眼，这个漂亮得像仙女般的少女便踩月而去。

    这是一份不属于凡尘的美貌。

    比起美貌，在死亡中挣扎的少女却更加打动人心。

    片刻，礼堂掌声雷动！

    在这雷鸣般的掌声中，姜杳低阖着眼，与台下的戚宴对上视线。

    少年懒懒看向她。唇角勾着慵懒随意的笑，很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可他哭过，眼尾还氤氲着绯色。他很少哭，所以一定不知道，他安静流眼泪的时候，眼眶红得可怜，很像小狗。

    姜杳看见他哭，也看见他眼底的心疼了。

    底下紫荆的学生怔怔地看着台上的少女，难以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他们终于意识到——

    他们打心底瞧不起的少女，在悄无声息中，破茧般惊艳地完成了她的蜕变。

    她聪明、漂亮，似乎无所不能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质疑她。

    可她总能在绝境中淡淡微笑，然后狠狠甩他们一个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