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7章 我剑也未尝不利(2/3)

着却说不出一个字。他挣扎着想要起身，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却让他猛地弓起身子，整个人像虾一样蜷缩起来，连保持跪姿都异常艰难。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，根本不需要魂导师们再费力气压制。

    “很熟悉吧？”霍雨浩的声音比极北之地的寒风还要刺骨，“你最器重的儿子。”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戴华斌，看着戴浩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。

    霍雨浩的声音忽然轻了几分，带着几分玩味：“学姐，杀了他，你真的能得到满足吗？他现在巴不得你一剑了结了他，这样他既能保全最后一点尊严，又能得到解脱。”他随手将昏迷的戴华斌丢在一旁，在橘子面前站定，“他是间接害死你父亲的凶手，也是间接害死我母亲的凶手，虽然我妈当然会选择原谅他啦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敢去看霍云儿的表情，背后灵老妈散发出的悲伤和怨怼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，也令他恼怒。

    他不愿伤母亲的心，但也不想让戴浩好过。

    妈妈，为什么你要这么善良，这么……软弱？

    “你杀他没用，既然你说他害死了你父亲，那你干脆打到星罗城，用定装魂导炮弹炸他家的祖坟。”霍雨浩踢了踢脚边昏迷的戴华斌，“在那之前，不如把刚才对他做的事，在他儿子身上重演一遍？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，不过叫醒他之前……”橘子突然笑了，剑尖转而抵住戴华斌的咽喉，自上而下，最终停在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敢？！”戴浩闻言剧烈挣扎起来，伤口崩裂的鲜血在地上拖出触目惊心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谁准你学我说话？！”霍雨浩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霍云儿一眼，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突然炸响，戴浩的头猛地偏向一侧，左脸颊顿时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，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这一巴掌蕴含的力道恰到好处，既不会要了他的命，又足以让他感受到彻骨的羞辱。

    他这些日子多少琢磨出了融念冰的用意，这就是情绪之神对他的考验吗？如果去看霍云儿的眼神，他说不定真的会心软，给戴浩一个痛快。

    “我有个好主意。”橘子的语气令霍雨浩产生了一种错觉，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上学的时光，一起在实验室里讨论轩梓文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。

    还是那句话，共同的利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