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千一百六十)打过(1/2)
“你回答了?”灰手人问。“回答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我告诉他,痛苦。”灰手人问道:“对方又说话了吗?”那个人回答:“我感觉……那个人又说了。”“说了什么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清楚的程度跟上次差不多……我感到对方说的是‘那就对了’。”那个人道。“接着怎样了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接着……我就……问他为什么这样。”那个人道。“对方告诉你了吗?”灰手人又问。“没有。”那个人道,“从那个时候起……对方……对方好像就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,但是……但是还会说话。”灰手人又说:“这个时候直接跟你说话了吗?”那个人说道:“没有。在我……在我因为感到痛苦而叫出来之后……才又听到。”“感到痛苦?”灰手人道,“还是原来那样的痛苦吗?或者又增加了痛苦?”“增加了。”那个人说。“增加了怎样的痛苦?”灰手人又问。“那一刻……悬在空中的我……突然感到更冷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比之前……又冷了很多……是很多……尤其腹部,之前被冰块打过的位置。其实……其实似乎应该这么说……那种冷,就好像是从腹部扩散至全身的……”“你认为是那个冰块的作用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对,我觉得是。”那个人道。灰手人又问:“还有别的吗?我是说你感觉到的。”“有……我感觉……自己早晚被……冻死。”那个人道。“那种冷是突然变得厉害的?”灰手人问。“是的。”那个人道,“腹部的寒冷……也是……在短时间内就扩散到……全身的。那速度快到……根本不容我反应……我甚至感觉……自己就像……被体内长出来的的……无数冰块……冻到一样。当然……不可能真是那样的……但那种感觉……就是很像我说的那样。”灰手人又说:“这时候你有什么反应?”“我就‘啊……啊……’地叫出了声来。”那个人道,“就因为实在……痛苦。”“这时对方有什么反应吗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没有。”那个人道,“一点都没出声。”“接着呢?”灰手人问。那个人又说道:“我觉得更冷了……便问……为什么。”“对方说话了吗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说话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但我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……只是……只是感觉对方在问我话。”“问的什么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问的是……这是白天还是黑夜。”那个人道。“你回答了吗?”灰手人问道。“回答了……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