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千零一十四)罚说(1/2)
“从感受方面来说,确实是比担惊受怕好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从什么方面来说不是呢?”灰手人问。“也不好说不是,但有些事,就不一定了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也是。”灰手人说,“不确定的事太多了。”褐手人说道:“所以,不想也罢。”灰手人说:“我好像又一次把话题岔开了。似乎不大应该啊,是‘很’不应该。”褐手人道:“继续说起来就行了啊,有什么应该不应该?其实每次岔开话题什么的要两个人都离开那个话题才行啊,如果只是一个人岔开话题,另一个人依然就那个话题谈下去,那也难以真正岔开吧?”“你太会说了。”灰手人道,“尽管你还是深陷在某种模式里。”“这话听着又耳熟啊。”褐手人道。“怎么个耳熟法?”灰手人问。“哦,对了,说了可能你也不知道那次的事。”褐手人说,“我才想起来,那次并非你我同时在场,是那谁单独见我。”“你想说出来吗?”灰手人问。“想啊。”褐手人道,“你这么问,你想听我说吗?”“想。”灰手人道。“那我就说了。”褐手人说,“那次,那谁不满意我做事的过程,就说了我,我当时说了句话,那谁就说我‘太会说了’。”说这话时,褐手人模仿了当时用主的口气。“听这口气,这话并非褒奖的意思?”灰手人问。“是啊,褒贬已经能通过我模仿的他的口气听出来了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他这说是为了做什么?”灰手人问。“为了给下一步惩罚我铺垫。”褐手人道。灰手人问:“这次有铺垫的?”“是的。”褐手人说,“这么想,还挺难得的。”“比起没有铺垫的突如其来的惩罚,这种有铺垫的是不是给了些准备?”灰手人问。“是。”褐手人道,“但即使有准备,也会感到突然。这次我说感到突然,不是对他会惩罚我感到突然。”“对什么?”灰手人问。“对他惩罚我的方式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什么方式?很罕见?”灰手人问。“没同时当着你我用过的方式。”褐手人道。灰手人“哦?”了一声。褐手人道:“他说,既然我这么会说,就罚我说。”“罚说?”灰手人道,“说什么?”“跟你有关了。”褐手人道。“该不会是让你说我不好的地方吧?”灰手人问。“差不多。”褐手人道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“其实我也受到过类似的惩罚。”灰手人说道。“你这么说,看来这种事也发生在他单独见你的时候了。”褐手人道。灰手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