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千一百四十三)一扯(1/2)
褐手人笑道:“我也很想知道。反正经过化纳之后,我们是很少开玩笑的。”“我虽然很少开玩笑,但在某个人眼里,我似乎一直都是个笑话。”灰手人笑道。褐手人问:“哪个‘某人’啊?”“你是不是又想听我说是不是那个人啊?”灰手人问。“怎么可能是那个人?”褐手人问道。灰手人说:“往那个人身上一扯,这事情就变了一种味道。”“什么味道?”褐手人问道。灰手人说:“立刻没那么严肃了。”褐手人道:“为什么呢?”灰手人说道:“大概是因为会让我感觉到我们的话题不是仅仅涉及那谁一个人吧。”褐手人想了一下道:“差不多。”“其实就算只说那谁,有时候也没那么严肃了。”灰手人道。“也就是这段时间,你我都好像胆大包天一样。”褐手人笑道。“当然有关系啊。”褐手人道,“其实你就是那个关键。”灰手人笑道:“你陷在某种模式里,还真是一直在里面。”“你出来过吗?”褐手人问。“你认为呢?”灰手人问。“我认为你没出来过。”褐手人道,“你自从进了某种模式,就跟掉到井里一样,那么久都没出来。”“井?”灰手人问。“算了,不是井,那怎么说?哦,知道了,坑。”褐手人说,“你自从进了某种模式,就跟掉到坑里一样,那么久都没出来。”“怎么又变成坑了?”灰手人笑道,“坑跟井可不一样。”“要是一样的话,我不是就白改了?”褐手人问。“现在就不是白改了吗?”灰手人问。“你都说了不一样,那自然就不是白改了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为什么一定要不一样?”灰手人问。褐手人道:“我们之前说过一次跟‘井’有关的话题吧?”“说过啊。”灰手人道,“我明白了。”“我自己说吧,其实我就是觉得,如果真有井的话,我们也就是落入井中,而且出不来了。”褐手人笑道,“这是我刚才说过的。”灰手人说:“我记着呢,也想到了。”“就算我不重复一遍我之前说过的话,你也知道的。”褐手人道,“是吧?”“是啊。”灰手人道。“就说坑吧,你现在就是坑里人。”褐手人道。“说的好像你不是坑里人一样。”灰手人笑道。褐手人道:“都在坑里也不错。”“反正你是没出来。”灰手人道。“反正你是没出来。”褐手人说。“这坑有多大?”灰手人笑着问道。“管它多大呢!”褐手人笑道。灰手人说:“也是,不管多大,都一定很深。”